黑暗的地牢生活使我愛神心更堅



黑暗的地牢生活使我愛神心更堅 




山西省 孟勇

  我生性老實,總是受人欺負,因此嘗盡了人間的冷漠,感到人生空虛沒有意義。當我信了全能神之後,通過讀神的話、過教會生活,我心裡享受到了從未有過的踏實與快樂,看到在全能神教會裡弟兄姊妹彼此相愛親如一家人,這讓我認識到只有神是公義,只有在全能神教會裡才有光明。藉著親身經歷幾年全能神的作工,我切實體會到全能神的話語的確能改變人、拯救人,全能神就是愛,就是拯救。為了讓更多的人來享受神的愛,追求得到神的拯救,我就和弟兄姊妹爭先恐後地配合傳福音,沒想到卻遭到了中共政府的抓捕與迫害。

  2011年1月12日,我和幾個弟兄姊妹開車去一個地方傳福音,結果被惡人舉報。不一會兒,縣政府就指使刑警隊、國保隊、緝毒隊、武警隊、派出所等多個執法部門的人開著十多輛警車來抓我們。當我和一弟兄開車正準備離開時,看到七八個警察正揮舞著鐵棍朝一個弟兄猛打,此時,四個警察迅速跑過來把我們的車攔住,其中一惡警不由分說就把車鑰匙拔下來,喝令我們待在車上不許動。這時,我看到弟兄已被他們打得坐在地上無法動彈,不由得義憤填膺,急忙跳下車阻止他們的暴行,惡警卻一把扭住我的胳膊將我推到一邊。我試圖和他們講理:「有什麼事可以慢慢說,怎麼動手打人呢?」他們惡狠狠地吼道:「快回你車上去,一會兒有你好受的!」後來,他們將我們帶到派出所,把我們的車也強行扣押了。

  晚上九點多,兩個刑警來提審我,見從我嘴裡得不到任何有用的線索,他們氣急敗壞,咬牙切齒地罵道:「他媽的,待會兒再收拾你!」之後,把我關在了待審室。晚上十一點半,兩個刑警把我帶到一間沒有監控器的屋子裡,我預感到他們要對我施暴,便在心裡不住地禱告神,求神保守我。這時,一個姓賈的惡警過來質問我:「這幾天你有沒有坐過一輛捷達車?」我回答沒有,他氣洶洶地吼道:「別人都看見了,你還說沒有?」說著,便狠搧我耳光,我只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痛,他大聲咆哮:「我看你有多硬!」邊說邊拿起一條寬皮帶猛抽我的臉,不知抽了多少下,我不由得發出一陣陣慘叫。見狀,他們就用皮帶勒住我的嘴。隨後,幾個惡警又拿起被子蒙住我的身體,掄起鐵棍對我亂打一通,直到累得喘不過氣來才住手。我被打得頭暈目眩,渾身的骨頭像散了架一樣疼痛不已。當時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要用這種方式對待我,後來我才知道,他們將我用被子蒙上,是為了防止打爛我的皮肉留下痕跡;他們把我放在沒有監控的房間裡,還堵住我的口,又用被子蒙上,也是怕他們的惡行敗露,沒想到堂堂的「人民警察」竟是如此陰險、歹毒!他們四個打累了,就換一種方式折磨我:兩個惡警把我的一隻胳膊往後一擰,用力往上提,另兩個惡警把我的另一隻胳膊由前抬起經肩膀繞到背後,使勁往下拽,但兩隻手怎麼也拽不到一起,他們就用膝蓋猛一頂胳膊,只聽「咔嚓」一聲,我的兩隻胳膊就像斷了一樣,疼得我幾乎要斷氣了。他們稱這種銬法叫「二郎擔山」,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沒多大功夫,我的兩隻手就失去了知覺,就這樣他們還不罷休,又令我蹲下,以加重我的痛苦。我疼得渾身冒冷汗,腦袋「嗡嗡」作響,意識也開始有些模糊了。我心想:自己長這麼大,雖然一直有病,但從來沒有這種控制不了自己意識的感覺,我是不是快要死了?後來,我實在受不了了,就想以死來尋求解脫……這時,神的話在裡面開啟我:「現在多數人認識不到,認為受苦沒有價值……有些人痛苦到一個地步都想到死,這還不是真實愛神,這樣的人是狗熊一個,沒有毅力,是懦弱無能之人!」(摘自《話在肉身顯現》)神的話使我猛然驚醒,意識到自己的想法並不合神心意,只能讓神傷心失望。因為在這樣的痛苦患難中,神希望看到的並不是我的求死,而是希望我能忍辱負重,能依靠神的帶領與撒但爭戰,為神站住見證使撒但蒙羞失敗。我若求死正中了撒但的詭計,那就談不到什麼見證,反而成了羞辱的記號。明白神的心意後,我默默地向神禱告:神啊!事實顯明我的本性太懦弱,沒有為你受苦的心志和勇氣,受點皮肉之苦就想死,現在我知道了不能做羞辱你名的事,受再大的苦也得站住見證滿足你。但此時我的肉體極度痛苦軟弱,我知道憑著自己很難經受住惡魔的毒打殘害,求你加給我信心和力量,讓我能靠著你戰勝撒但,誓死不出賣弟兄姊妹,不背叛你。我一遍遍地向神禱告,心裡漸漸踏實下來。惡警看我奄奄一息的樣子,怕出人命擔責任,便過來給我鬆手銬,可我的胳膊已經僵硬了,手銬被繃得緊緊的很難打開,如果再用勁我的胳膊就斷了。四個惡警用了幾分鐘才打開手銬,將我拖回了待審室。

  第二天下午,警方強行給我定了個「刑事犯罪」的罪名,押著我回去抄家,之後又將我押到看守所。一進看守所,四個管教人員就把我的棉襖、棉褲、皮棉靴、手錶還有身上的一千三百元現金全部沒收,讓我換上他們統一發的囚服,還逼著我花兩百元錢從他們那裡買了一床被子。之後,管教人員就將我與搶劫犯、殺人犯、強姦犯、販毒犯等重刑犯關到了一起。一進監室,迎面看到十二個腦袋光禿禿的犯人正虎視眈眈地盯著我,氣氛極其陰森恐怖,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兒。兩個牢頭走過來問我:「你是因什麼被抓進來的?」我說:「傳福音。」其中一個二話不說就搧了我兩個耳光,說:「你是『教主』吧?」其他犯人都猙獰大笑起來,譏諷我說:「你怎麼不讓你的神來救你出去呢?」在一片起哄聲、嘲笑聲中,牢頭又一連抽了我幾個耳光。此後,他們就以「教主」為我的綽號,經常對我羞辱、諷刺。另一牢頭看到我腳上的拖鞋,囂張地叫道:「你咋一點也不識相,這鞋是你穿的嗎?還不脫下來!」強行讓我脫下,換上他們的一雙破拖鞋,還把我的被子分給其他犯人。那些犯人拿著我的被子搶來搶去,最後給了我一床又薄又爛、又髒又臭的破被子。此時,我的腦海裡不禁浮現出主耶穌受兵丁鞭打、戲弄時的情景,心裡很受激勵:今天我受的這些苦主早已受過了,主受的苦我得受,主喝的苦杯我也得喝,這都是我該受的苦。想到這些,我的心平靜下來。那些犯人受了看守所負責人的教唆,對我百般刁難、折磨。監室裡的燈晚上一直亮著,一個牢頭陰笑著對我說:「幫我把那個燈給關掉。」因我無法辦到(根本沒有開關),他們就又開始嘲笑諷刺我。第二天,幾個少年犯逼我站在牆角背監規,還揚言「兩天背不會就沒你好果子吃」,我不由得心生恐懼,又想起這幾天的遭遇,我越想越害怕,只有一個勁兒地呼求神,求神保守我能夠站立得住。這時,神話詩歌開啟了我:「讓你坐監也好,病痛也好,別人譏笑、毀謗也好譏笑、毀謗也好,當你走到絕路上也好,你都能愛神,這就是你的心你的心歸向神了。」神的話給了我力量,也給我指明了實行的路——追求愛神、把心歸給神!此時我心裡頓時明如水晶:今天神允許這樣的苦難臨到我,不是為了折磨我、故意讓我受苦,而是讓我在這樣的環境中操練把心歸向神,能夠不受撒但黑暗勢力的轄制,心仍能親近神、愛神,無論何時都不發怨言,接受順服神的擺佈安排。想到這我不再害怕了,不管撒但怎麼對待我,我只管把自己交給神,盡其所能地追求愛神、滿足神,絕不向撒但低頭。

  監獄裡的生活,簡直就是人間地獄的生活。那些獄警變著法地折磨人:晚上睡覺時我和幾個犯人擠在一起,連翻身都困難,因我是最後來的,還得挨著馬桶睡;自從被抓之後,我幾天沒有合眼了,睏得實在撐不住想睡會兒,值班站崗的犯人就來騷擾我,故意彈我的頭,直到把我彈醒才走開。一次凌晨三點多鐘,一個犯人故意把我弄醒,要看我穿的秋衣是多大型號的,看他能不能穿,他拿來一件又髒又破的薄秋衣要換我的秋衣,那是一年之中最冷的幾天,可這些犯人連我身上僅有的一件秋衣都要霸佔。這裡面的人野蠻得就像獸類一樣,性情凶惡、心腸毒辣,沒有一點人情味,如同地獄裡以折磨人為樂的惡鬼。這裡的飯食更是連豬狗的飯食都不如,第一次我打了半碗稀飯,看到飯裡面有很多黑點,不知是什麼東西,稀飯顏色發黑,簡直難以下嚥,當時我真想絕食,但神的話開啟我:「……你們在這末後的日子裡得為神作見證,苦再大也應走到底,哪怕最後有一口氣,也要為神忠心,任神擺佈,這才叫真實愛神,這才叫剛強響亮的見證。」(摘自《話在肉身顯現》)神的話語如同母親的安慰一般充滿憐愛,激起我面對苦難的勇氣,神希望我能好好活下去,可我太懦弱了,動不動就想以死來解脫,我自己都不愛惜自己,還是神最愛我。我心裡立時湧上一股暖流,激動得眼淚奪眶而出,落在了稀飯裡面。受神愛的感動,我再次有了力量,不管這飯好孬我都得吃下去。我一口氣把稀飯喝完了。早飯過後,牢頭讓我擦地板,數九寒天沒有熱水,我只能用冷水洗抹布,牢頭又吩咐我每天都要這樣擦。接著幾個搶劫犯又讓我背監規,我沒有背會,他們就對我一陣拳打腳踢,搧耳光更是常事。面對這樣的環境,我心裡總在想怎麼做才能滿足神的心意呢?晚上,我把被子蒙在自己頭上默默禱告:神啊,你允許這個環境臨到我,這裡面肯定有你的美意,願你向我顯明你的心意。此時神的話開啟我:「花草漫山遍野,但它能在春未到之前為我在地的榮耀增光添彩,人能做到這一步嗎?能在我未歸回以先為我在地上作見證嗎?能在大紅龍國家之中為我的名而獻上自己嗎?」(摘自《話在肉身顯現》)是啊,我和小草都是受造之物,神造我們的意義就是為了彰顯他、榮耀他,小草能夠在春未到之前為神在地的榮耀增光添彩,它盡到了受造之物的本分,今天我的本分就是順服神的擺佈,在撒但面前為神作見證,讓所有的人都看清撒但就是殘害人、吞吃人的活鬼,而神正是愛人、拯救人的獨一真神。今天我受這些痛苦、羞辱不是因著我犯了罪,而是因著神的名,受這苦是光榮的,撒但越羞辱我,我越要站在神一邊、越要愛神,這樣神就得著榮耀了,我也盡到了自己應盡的本分,只要神高興樂意,我的心也得安慰,我願受盡最後的苦來滿足神,一切任神擺佈。當我這樣想的時候,心裡特別受感動,又一次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神啊,你太可愛了!跟隨你這麼多年,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體嘗到你的愛憐,沒有像今天這樣感覺與你如此親近。我完全忘記了自己的痛苦,沉浸在這種感動之中很久、很久……

  進到看守所的第三天,管教人員把我帶到他們的辦公室。到了那裡,十幾個人用異樣的眼神盯著我,其中一人拿著攝像機在我左前側準備拍攝,另一人拿著話筒走到我跟前問道:「你為什麼要信全能神?」這時我才明白原來是記者採訪,便不卑不亢地回答:「從小到大,我經常遭到別人的欺負、冷眼,看到人與人之間互相欺騙、利用,感覺這個社會太黑暗、太險惡,人活著空虛無助,沒有盼頭、沒有人生目標。後來有人給我傳全能神的福音,我就信了。信全能神後,我感受到信神的人待我如同親人一樣,在全能神教會裡沒有人算計我,大家都能互相諒解、關心照顧,彼此敢說知心話,在全能神的話裡我找到了人活著的目標與價值,我覺得信神挺好。」那記者又問道:「你知道你為什麼會在這裡嗎?」我回答:「信全能神後我對個人的得失、榮辱也不計較了,心裡越來越向善、越來越願意做好人。我看到神的話語真能改變人,讓人做好人,我就想如果整個人類都來信神,那國家的秩序也會好得多,犯罪率也會下降。於是,我就把這個好消息告訴給別人,沒想到這樣的好事在中國卻不合法,所以我就被抓到這裡了。」記者見我的回答對他們不利,馬上停止了採訪,掉頭就走。此時國保大隊副隊長氣得直跺腳,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咬牙切齒地小聲說:「你給我等著!」然而我一點都不害怕他的威脅恐嚇,相反,我為自己能在這樣的場合見證神深感榮幸,更為神的名被高舉、撒但被打敗而向神歸榮耀。

  1月17日那天氣溫很低,由於惡警沒收了我的棉衣,我只穿了一身秋衣,結果被凍感冒了,發起了高燒,還一直咳嗽。晚上我緊緊地裹著破被子,忍受著病痛的折磨,又想到犯人們對我無休止的虐待、凌辱,我感到很淒涼、很無助……就在我難受到一個地步時,神話詩歌回響在我的耳邊:「你給我病患,又奪去我的自由奪去我的自由,我能生活下去,但你的刑罰審判離開了我,我就沒法沒法活下去。我沒有刑罰、審判也就失去了你的愛,你的愛太深,我無法表達,失去了你的愛,我就活在了撒但權下……」這是彼得在神面前情真意切的禱告,彼得無論何時都不以肉體為念,他寶愛的、看重的是神的刑罰審判,只要神的刑罰審判不離開,他的心就得到了最大的安慰。今天我也該效法彼得的追求與認識,肉體是敗壞的、腐朽的,即使遭遇病痛又失去自由,那也是我應該受的苦,但若是失去了神的刑罰審判,就等於失去了神的同在、神的愛,也失去了得著潔淨的機會,那才是最痛苦的事。在神的開啟下,我再次體嘗到了神的愛,也恨惡自己軟骨頭、不值錢,看到自己的本性太自私,從來不體貼神的憂傷之感。第二天,我的高燒竟奇蹟般地退了,而同監室裡的好幾個犯人卻都生病了,我體會到了神對我的眷顧保守,也看到了神的奇妙作為。這幾天,我們吃的饅頭原本就不大,現在更小了,幾個犯人抱怨說:「自從『教主』來了這兒,我們先是瘟疫後是飢荒。」都說是我惹的禍,說判我死刑才合理。一天晚上,窗口來了一個賣東西的,牢頭買了很多火腿、狗肉、雞腿等,最後命令我付錢。我說我沒錢,他惡狠狠地說:「沒錢就慢慢折磨你!」第二天就讓我洗床單、衣服、襪子,看守所的管教也讓我給他們洗襪子。在看守所裡,我幾乎每天都要挨他們的打。每當我支撐不下去的時候,神的話總在裡面引導我:「你要在自己的有生之日中為神盡自己最後的本分。以往的彼得是為神倒釘十字架,但你應在最後滿足神,為神耗盡你所有的能量,受造之物能為神做什麼呢?所以你應提前將自己擺上任神擺佈,只要神高興、樂意就任著他作,人有何資格發怨言呢?」(摘自《話在肉身顯現》)神的話語給了我無窮的力量,雖然我不時受到犯人們的攻擊、辱罵、定罪、毒打,但我的心靈卻得著了安慰與快樂,神愛像一股強大的暖流驅使我奮力走下去,我真切地體嘗到神的愛太大了。

  一天上午,管教人員專門遞進來一張報紙,犯人們邊獰笑邊陰陽怪氣地唸著報紙上毀謗、褻瀆全能神的話,我心裡恨得咬牙切齒。犯人們過來問我這是怎麼回事,我大聲說:「這是共產黨的污衊!」聽著這些犯人們人云亦云,與惡魔同言共語污衊真理、褻瀆上天,我似乎看到他們的末日就要到了,因為褻瀆神的罪今生來世不得赦免,任何一個觸犯神性情的人都會受到最重的懲罰和報應!中共政黨這樣做就是要把中國人民帶向死亡絕地,完全暴露出它的本來面目就是吞吃人靈魂的惡魔!後來,負責案子的警察又一次提審我,這次他沒有對我嚴刑逼供,而是換了一副「和藹」的面孔,問我:「誰是你的帶領?再給你一次機會,你交代了就沒事了,我就對你寬大處理。你本來就是無辜的,別人已經把你說出來了,你還包庇啥?看你這麼老實,為什麼要給他們賣命?說了就能回家,何必在這兒受苦呢?」這些兩面三刀的「偽君子」見硬的不行又來軟的,真是詭計多端,老奸巨猾!看著他那張假惺惺的嘴臉,我心裡恨透了這幫魔鬼,對他說:「我知道的都說了,其他什麼也不知道。」他見我態度堅決,知道問不出什麼來,就灰溜溜地走了。

  在看守所被關押半個月後,警方讓我家人交了八千元取保候審金,這才釋放了我,但警告我哪兒也不許去,必須在家待著並保證隨叫隨到。獲釋那天管教人員故意不給我飯吃,犯人們說:「你的神就是厲害,我們是沒病的人,在這裡都成了病人,你來時一身病,走時卻沒病了,你真行!」此時,我心裡更是感謝讚美神!我叔叔是獄警,他一直懷疑我能被釋放是因為我爸跟誰有特別大的關係,要不然在重監區絕對不可能半個月就出來的,少說也得關三個月。我們全家人都清楚這是神的全能主宰,是神在我身上顯明了他的奇妙作為,我清楚地看到這就是神與撒但的較量,撒但再猖狂、狠毒,也永遠是神的手下敗將。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我認定所臨到的一切環境都是神的安排。2011年5月下旬,中共警方以「擾亂社會秩序」的罪名判我勞教一年,因在監外執行,緩期二年。

  經歷了這次逼迫患難,我對中共無神論政黨的邪惡本質有了認識與分辨,對它產生了刻骨仇恨。它只會用暴力手段維護自己的統治地位,打擊、壓制一切正義事業,極端仇恨真理,它就是神的最大仇敵。為了達到永久控制人的目的,它不擇手段地攔阻、攪擾神在地的工作,瘋狂鎮壓、迫害信神之人,軟硬兼施、借刀殺人、兩面三刀,處處暗藏陰謀詭計。在它的襯托下,更讓我看到患難中只有神的話語能作人的生命,在人最絕望、瀕臨死亡之際,神的話像活水一樣滋補著人乾涸的心田,又像靈丹妙藥一樣醫治著人心靈上的創傷,將人從危難中救起,加給人生活的信心和勇氣,帶給人無限的力量,讓人在痛苦中享受到神話語的甘甜、心靈得到安慰,感受到神話語的生命力無窮無盡,永不止息。在這半個月的地牢生活中,若不是神與我同在,用他的話語提醒、開啟、激勵我,生性懦弱的我哪能在這樣的患難中站立得住;若不是神的看顧保守,身單力薄的我哪能承受得住惡警的酷刑和虐待,即使不被他折磨死也得落下一身傷病。但神卻奇妙地保守我度過了那段最黑暗、最艱難的日子,還將我原本的病也給醫治了,神真是太全能了!他對我的愛實在太深、太大了!我真不知該如何表達對神的感激之情,只願從心裡由衷地說一句:神啊,我願愛你更深!不管以後腳下的路多麼崎嶇坎坷,不管受多大的苦,我都要順服你的擺佈,堅決跟你走到底!

  這次的經歷雖然使我的肉體受了點苦,但卻讓我受益匪淺,這是我信神路上的一個轉折,也是我信神路上的新的起點。我深深地感到:信神十年以來,我從沒有像今天這樣對神的愛體會得如此之深,真正體嘗到信神、跟隨神、敬拜神的價值和意義太大了;更沒有像今天這樣願意追求愛神,願意把自己的餘生獻上還報神的愛。在這裡我要向神獻上衷心的感謝和讚美,願一切榮耀、頌讚歸給全能神!

獄中的花季



獄中的花季



河北 晨昔

  人都說花季雨季是人生中最燦爛、最純真的時光,也許很多人的花季雨季都充滿了美好的回憶,可是,令我自己都沒有想到的是,我的花季年華卻是在監獄中度過的,也許你會投來異樣的目光,但是我不遺憾。雖然在獄中度過的花季充滿了苦澀、充滿了淚水,但卻是我生命中一份最珍貴的禮物,我從中收穫了很多。




  我出生在一個幸福的家庭,從小就跟著媽媽信耶穌。十五歲時,我和家人定真了全能神就是耶穌的再來,欣然接受了全能神的末世作工。

      2002年4月的一天,十七歲的我和一個姊妹在一個地方盡本分,凌晨一點,我們正在接待家熟睡,突然被一陣急促的砸門聲吵醒,只聽見外面有人大聲喊叫:「開門,開門!」接待家的阿姨剛把門打開,幾個警察猛地一把將門推開,一擁而入,氣勢洶洶地說:「我們是公安局的。」我一聽「公安局」三個字,立刻緊張起來,難道他們是為信神的事來抓我們?我也曾聽到過一些弟兄姊妹因信神被抓捕受迫害的事,莫非今天會臨到我?此時我的心「撲通、撲通」跳個不停,慌亂得不知如何是好,我就趕緊向神禱告:「神啊,求你與我同在,加給我信心、膽量,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願為你站住見證,也求你加給我智慧與該說的話,保守我不背叛你,也不出賣弟兄姊妹。」禱告後,我的心慢慢平靜下來。只見四五個惡警像土匪一樣在屋裡亂翻,把床上的被褥還有各個櫃子、箱子、床下等地方都翻了個遍,最後他們搜出了神话書籍和詩歌光盤。帶頭的惡警一本正經地對我說:「有這些東西就證明你是信神的,跟我們走一趟吧,去錄個口供登個記。」我心裡一驚,說:「有話在這兒說就行了,我不想跟你們去。」他立即換上了一副笑臉對我說道:「你不要怕,去錄個口供一會兒就讓你回來。」我信以為真,於是跟著他們上了警車。

  沒承想這一去卻成了我的牢獄生活的起點。

  一進派出所大院,那幾個惡警就大聲喝斥著讓我下車,他們的臉變得可真快,和之前簡直是判若兩人。到了辦公室,隨後進來了好幾個身材魁梧的警察,站在我的左右兩邊,擺好陣勢後,惡警頭目衝我吼道:「你叫什麼?哪裡人?和你一起出來的共幾個人?」我剛張口說出兩個字,他一個箭步衝上來對著我「啪、啪」就是兩個耳光,一下子把我打懵了。我心想:我還沒說完呢,你怎麼就打我?怎麼如此粗暴野蠻,和我想像中的人民警察不一樣呢?接著他又問我多大了,我按實說自己十七歲了,他「啪、啪」又是重重的兩個耳光,罵我胡說八道。後來無論我說什麼,他都不分青紅皂白一個勁兒往我臉上搧耳光,直打得我眼冒金星,頭昏腦脹,耳朵嗡嗡作響,臉火燒火燎地疼痛。這下子我終於明白了,這些惡警帶我來根本不是想問我話,而是想藉暴力讓我對他們唯命是從。我想起以前聽弟兄姊妹說過,在這些惡警面前講理是行不通的,只能禍患無窮,今天我真是親身體會到了,所以後來不管他們再問什麼,我都一言不發。他們見我不說話,就對我破口大罵:「你他媽的!不給你點顏色瞧瞧,你就不會老實交代!」說著其中一人就朝我胸口狠狠地捶了兩拳,我一個踉蹌重重地倒在地上,他又使勁踢了我兩腳,然後把我從地上拽起來,大聲勒令我跪下,我不從,他就衝著我的膝蓋連踢幾腳,隨著一陣劇痛,我「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他又揪住我的頭髮使勁往下拽,然後突然把我的頭髮使勁往後扯讓我仰面朝天,一邊叫罵一邊又狠狠搧了我兩巴掌,我只覺得天旋地轉,就倒在了地上。這時,惡警頭目突然看見了我手腕上的錶,瞪著貪婪的雙眼喝問:「你手上戴的是什麼?」一個警察立馬上前抓住我的手腕強行把錶摘下,給了他的「主子」。看到他們的這些卑鄙行為,我對他們已是萬分痛恨,之後他們再問我話,我都怒目而視、緘口不語,這下更激怒了他們。一個惡警像抓小雞一樣揪住我的領子,把我從地上拎起來,怒吼道:「你還挺厲害,我叫你不說話!」說著又猛地給了我兩拳,我再次被打倒在地。此時我全身疼痛難忍,已無力掙扎,躺在地上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心中迫切地呼求神:神啊,我不知道這幫惡警還會對我施以怎樣的暴行,你知道我身量小,你也知道我肉體的軟弱,求你保守我,我寧死也不願當猶大背叛你。隨著禱告,神的話在我裡面不斷地開啟:「你得為真理而受苦,為真理而獻身,為真理而忍受屈辱,為得著更多更多的真理而忍受更多更多的苦難,這是你該做到的。」(摘自《話在肉身顯現》)神的話給了我無窮的力量,也使我認識到只有在苦境中才能明白、得著更多的真理。今天若不是受這些皮肉之苦,我就不會看到這些惡警的真實面目,就會一直被他們的外表所蒙蔽。今天神來人間這麼艱辛地作工,就是為了讓人得著真理,能分辨黑與白、是與非,懂得正義與邪惡、聖潔與醜陋的區別,知道誰是該恨惡、棄絕的,誰是該敬拜、仰望的。今天我看清了撒但的醜惡嘴臉,只要一息尚存,我都要為神站住見證,絕不向邪惡勢力屈服。正在這時我聽見旁邊有人說:「怎麼不動了,不會是死了吧?」之後,有人故意用腳使勁踩碾我的手,並凶惡地吼道:「快起來!我們拉你去另一個地方,到那兒再不說,會有你好受的!」因神的話加給我信心和力量,我並沒有被他們的恐嚇之語嚇倒,心裡作好了與撒但決戰的準備。

  隨後,我被押到了縣公安局。來到審訊室,那個惡警頭目帶著兩個隨從圍著我反覆逼問,在我面前踱來踱去,強迫我出賣教會帶領和弟兄姊妹。見我回答的仍不是他們想聽到的,三人便輪番上陣,在我臉上不停地搧耳光,我不知被打了多少下,只聽見打在我臉上的「啪啪」聲在這寂靜的深夜顯得格外地響。幾個惡警的手都打疼了,索性用書打,我的嘴裡鹹鹹的,血滴在衣服上,最後打得我都不知道疼了,只感覺臉脹脹的、木木的。最終,惡警們見還是從我口中問不出有價值的線索,就拿出一個電話本,得意地說:「這是從你包裡搜出來的,你不說我們照樣有辦法!」頓時我心裡緊張極了:若電話打通了就會導致弟兄姊妹也被抓,還會牽連到教會,後果不堪設想。此時我想起神的話:「全能神是萬事萬物的主宰!只要我們心時時仰望他,進入靈裡面與他相交,我們所要尋求的他都會給我們看見,他的心意必顯明給我們,心裡是喜樂平安,透亮踏實。」(摘自《話在肉身顯現》)神的話給我指明了實行的方向與路途,無論到什麼時候,神都是我唯一的依靠、唯一的救贖。於是我不住地禱告神,求神保守這些弟兄姊妹。結果他們把那幾個電話號碼挨個撥打了一遍,有的沒人接,有的打不通,最後惡警罵罵咧咧地將電話本摔在桌子上,不再打了。這真是神的全能主宰與奇妙作為,我不禁向神發出了感謝與讚美。

  但是他們並不死心,繼續逼問教會的事,我沒有回答。氣急敗壞之下他們又想出了更損的招來整治我:一個惡警強迫我蹲馬步,胳膊必須抬得與肩平衡,一動不能動。沒過多久,我的腿就開始發抖,胳膊也伸不直了,身體便不由自主地直立了起來,惡警拿著一根鐵棍虎視眈眈地盯著我,我剛起來腿上就挨了狠狠的一棍,痛得我差點跪在地上。在後來的半小時裡,只要我的腿和胳膊稍微一動,他就立馬來上一棍,我不知挨了多少下,由於長時間蹲馬步,我的雙腿腫脹無比,猶如斷裂般疼痛難忍。再到後來我的雙腿抖得更厲害了,牙也一個勁兒地打顫,此時我深感體力不支,險些昏倒。幾個惡警卻像耍猴似的在旁邊冷嘲熱諷,不斷地發出獰笑聲。看到他們醜惡卑鄙的面目,我越發痛恨這夥惡警,於是我「噌」地一下站直身體,大聲對他們說:「我不蹲了,你們就判我死刑吧!今天我豁出去了!我連死都不怕還怕你們不成?你們幾個大男人就這點本事,就知道欺負我一個小姑娘。」沒想到我一說完,這夥惡警罵了我一句就停審了。此時我心裡很激動,認識到是神在調動萬有來成全我,當我心裡除去懼怕後,環境也隨之改變了。我從內心真實體會到了神說的「這就是『王的心在耶和華的手中如壟溝的水隨意流轉』,更何況那些無名小卒呢?」這句話的內涵之意,明白了今天神許可撒但的迫害臨到我,並不是有意讓我受苦,而是藉此讓我體嘗神話的威力,帶領我衝破撒但黑暗權勢的轄制,更讓我在險境中學會依靠神、仰望神。

  這夥惡警折騰了我大半夜,停審時天也亮了,他們讓我簽字,說要拘留我。之後一個年老的警察假裝慈祥地對我說:「小妹妹,你看你小小年紀,正是花樣年華,你還是趕緊把你所知道的交代清楚,我保證讓他們把你給放了。你有什麼難處儘管跟我說,你看你的臉腫得像麵包一樣,這又是何苦呢?」這時我想起了神的話:「為何用各種花招來欺騙神的百姓?」(摘自《話在肉身顯現》)還有聚會時弟兄姊妹說過的,惡警為了達到目的會軟硬兼施,使出各種詭計來誘騙人。想到這兒我對他說:「你別在這兒裝好人,你們都是一夥的,你們讓我交代什麼?你們這叫逼供,這叫濫用私刑!」他一聽,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辯解道:「我可一下都沒有打你,是他們打的。」感謝神的帶領與保守,使我又一次勝過了撒但的試探。

  從縣公安局出來後,我就被他們直接押進了看守所。一進大門就看見高高的圍牆上佈滿了電網,而且四個角上都有像炮樓似的小屋,武警持槍在那裡把守著,讓人感覺陰森恐怖。走過一道又一道的鐵門,我來到了號房,看到冷冰冰的大炕上有幾個用麻布套的破褥子,又黑又髒還散發著濃濃的異味,我不由得泛起一陣陣噁心,隨之而來的就是一陣心酸,心想:這哪是人住的地方啊,簡直就是豬狗的窩。到了吃飯的時間,每個犯人只分到一個小饅頭,酸酸的還半生不熟。雖然我已一天沒有進食,但看到這樣的飯食我實在沒有食慾,再加上臉已被警察打腫了,緊繃繃的像是貼了膠帶,連張口說話都感到疼痛,更別說吃飯了。在這種情況下,我的心情很煩悶、很委屈,想到自己竟然要在這裡過如此非人的生活,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眼淚。就在這時,我想起了一首神話詩歌:「神來在污穢之地,默默無聞受人摧殘,受人欺壓,從不反抗,從不對人提過分要求,為人類作一切啊人所需的工作啊:教導、開啟、責備人,話語熬煉人,提醒、勸勉、安慰啊、審判、揭示人啊。哪步都為人生命,都為了潔淨人。雖將人前途、命運挪去,但所作都是為了人,哪步都為了人的生存,都為全人類在地有美好歸宿。」揣摩著神的話語,我倍感蒙羞、慚愧。神能從天來到地,從至高處來到至低處,從至尊降卑為渺小的人,聖潔的神來在這污穢骯髒的人間,和敗壞的人相處,這些苦神都默默地忍受了,神受的苦不比我大多了嗎?我一個被撒但敗壞至深的人,本無尊貴可言,怎麼就不能受這點苦呢?在這個邪惡黑暗的時代,自己若不是有幸蒙神高抬跟隨了神,現在還不知是一種什麼境況,有無性命還未可知,今天就受這點苦還感覺委屈、心酸,不願意接受,真是太沒有良心理智了!想到此,我不再覺得委屈了,裡面也有了些受苦的心志。

  半個月過去了,那惡警頭目又來提審我,見我仍是鎮定自若,沒有什麼畏懼,就喊著我的名字喝問道:「老實交代,你還在什麼地方被抓過?你絕對不是第一次進來,否則你怎麼會這麼沉著、老練,一點都不害怕?」聽他這樣一說,我心裡不禁感謝讚美神,是神保守我、加給我膽識,使我在惡警面前毫無畏懼。此時我心裡升起一腔怒火:你們利用手中的權力迫害宗教信仰,無故抓捕、欺壓、殘害信神之人,沒有法規,沒有天理,我信神走正道,又沒犯法,為什麼怕你們?我絕不會屈服於你們這夥邪惡勢力!於是我反駁道:「什麼地方不好玩,沒事我往這裡跑啊,你們這是冤枉我、欺壓我!你們再怎麼逼供、栽贓都沒有用!」那惡警頭目聽罷,氣得鼻子都要冒煙了,大罵道:「你他媽的就是死鴨子嘴硬,你不說,是吧?我判你三年,看你老不老實,我叫你再嘴硬。」此時的我心裡也是氣憤不已,大聲說道:「我還年輕,三年算什麼,一晃我就出來了。」只見那惡警氣得「噌」地一下站起來,對旁邊的爪牙甩下一句:「我審不了啦,你們審吧。」然後摔門而去。那倆爪牙見狀也沒再審我,只是寫完口供讓我簽了字就走了。看著惡警落敗的樣子,我心裡很高興,讚美神得勝撒但!

  第二次提審時,他們又換了一個花招,一進門就假意關心我說:「你進來都這麼長時間了,你家裡人怎麼也不來看你呀?他們肯定是不管你了,要不你親自給家裡打個電話,讓他們來看看你。」我當時一聽,心裡酸酸的,很難受,心想:難道爸媽真的不管我了嗎?已經半個月了,他們肯定也知道我被抓的事了,怎麼就忍心讓我在這裡受苦也不來看看我呢?我越想越感到自己很孤獨、無助,想家想父母、渴望自由的心愈發強烈,眼淚不由得在眼眶裡直打轉,但我不想當著這幫惡警的面掉眼淚,心中便禱告神:神啊,現在我感到心裡很難受、很痛苦,也很無助,求你抑制住我的眼淚,我不想讓撒但看到我的軟弱,但此時我摸不著你的心意,求你開啟引導我。禱告後我心頭突然閃出一個意念:這是撒但的詭計,它在挑撥離間,妄想讓我對父母產生看法、產生恨意,最後因承受不了打擊而背叛神;另外,他們讓我通知家裡人,無非就是要我家人拿錢來贖我,達到他們斂財的目的,或是他們知道我家人也都信神,想趁機抓捕他們。這些惡警真是詭計多端,若不是神的開啟,也許我就給家裡打電話了,那我不就間接當了猶大了嗎?於是我暗暗向撒但宣告:可惡的撒但,我偏不讓你的詭計得逞,今後是福是禍我一個人承擔,絕不連累家人,絕不影響我爸媽信神盡本分。同時我在心裡祈求神千萬不要讓父母來看我,免得上了這些惡警的當。然後我若無其事地說:「我不知道家裡人為什麼不來看我,你們想怎樣對待我無所謂!」惡警們無計可施,此後,再沒有提審過我。

  一個月過去了。一天,我舅舅突然來看望我,說他正在想辦法,過幾天我就可以出去了。走出會見室,我心裡高興無比,以為終於可以重見天日了,終於可以再見到弟兄姊妹與親人了,於是我做夢都盼著舅舅來接我,每天都豎著耳朵聽獄警來叫我出去。果真,一週後獄警來叫我了,我的心彷彿都要跳出來,我歡喜地來到會見室。可是當我看到舅舅時,他卻低下頭,好一會兒才沮喪地說:「他們已經定案了,你被判了三年。」我一聽當即就懵了,大腦一片空白,強忍著淚水沒有流出來,後來舅舅都說了些什麼,我好像也聽不到了,我從會見室恍恍惚惚地走出來,腳像灌滿了鉛,每一步都沉重無比,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樣走回監室的。到了監室,我整個人都癱倒了,心想:這一個多月的非人生活我每天都度日如年,那長長的三年時間要我怎麼熬過去呀?我越想越痛苦,越想越感到前方一片迷茫,淚水控制不住地流下來。但我心裡清楚,此時沒有人能幫得了我,只有神是我唯一的依靠。痛苦中我再次來到神面前,向神傾訴:「神啊,我知道萬事萬物都在你的手中,可此時我的心像被掏空了一樣,我快要崩潰了,感覺自己難以承受三年的牢獄之苦。神啊,求你向我顯明你的心意,也求你加給我信心和力量,使我能完全順服你,勇敢地接受這個事實。」這時神的話在我裡面開啟:「熬煉對每一個人都是相當痛苦的,都是相當不容易接受的,但神就是在熬煉中向人顯明他的公義性情,在熬煉中向人公開他對人的要求,而且他在熬煉中對人作更多的開啟,作更多的實際的修理對付,藉著事實與真理的對照,讓人更認識自己,讓人更認識真理,讓人更明白神的心意,從而讓人對神有更真、更純的愛,這是神作熬煉工作的目的。」「……末後的日子裡得為神作見證,苦再大也應走到底,哪怕最後有一口氣,也要為神忠心,任神擺佈,這才叫真實愛神,這才叫剛強響亮的見證。」(摘自《話在肉身顯現》)在神話的開啟引導下,我開始反省認識自己,漸漸發現了自己裡面的缺少,看到自己對神的愛裡有摻雜,對神也沒有絕對的順服。原來自被抓以來,在和那些惡警的較量中,我表現得勇敢而無所畏懼,幾經嚴刑拷打未掉過一滴眼淚,那不是我的真實身量,全是神話加給我的信心和膽量,使我能一次次勝過撒但的試探與圍攻。另一方面我也看到自己看不透惡警的實質,認為中共警方還是講法的,我是未成年人,絕對不會被判刑的,頂多關幾個月,再痛再苦挺一挺、忍一忍就過去了,可萬萬沒想到我卻要在這裡度過三年的非人生活,這時我就不願再繼續受苦、順服神的擺佈安排。這個不合我想像的結果正好把我的真實身量顯明了。此時我才體會到神真是鑒察人心肺腑,神的智慧的確是建立在撒但的詭計之上,撒但想藉著判刑來折磨我、徹底擊垮我,但神卻藉此讓我發現自己的缺少,認識自己的不足,以此加給我真實的順服,使我生命長進更快。神的開啟使我絕處逢生,給了我無窮的力量,我心裡一下子敞亮了,明白了神的良苦用心,也不再難受了。我立志要效法彼得,一切任神擺佈毫無怨言,坦然面對今後所臨到的一切。

  兩個月後我被押送到了勞教所,當我接過判決書簽字時,發現三年的刑期改判成了一年。我心裡不住地感謝讚美神,這都是神在擺佈一切,從中看到神對我極大的愛與保守。

  在勞教所裡,我看到了惡警們更凶殘、更卑鄙的一面。早上很早我們就要起來幹活,每天的工作任務嚴重超量,天天都得加班加點地幹,有時甚至幾天幾夜連軸轉。有的犯人生了病需要輸液,還得把液體下滴速度調到最快,輸完後馬上就被帶到車間繼續幹活,導致多數犯人來這以後都患上了一些很難治癒的疾病;有的人由於幹活慢,經常受到惡警們的辱罵,那些話簡直不堪入耳;有的人幹活時違了規,就要被上刑,比如「上繩」,就是讓人跪在地上,雙手從後背用繩子提到脖子上,有的則用鐵鏈綁在樹上如同拴一條狗,還要用皮鞭狠勁地抽打;有的人因不堪忍受這非人的折磨想絕食輕生,惡警就把人的四肢都用手銬銬上,再死死地按住其身體,強行下胃管、灌漿,他們怕這些犯人死掉並不是憐惜生命,而是怕損失了他們的廉價勞動力。獄警們的罪惡行徑真是數不勝數,慘不忍睹的暴力、血腥事件不勝枚舉,讓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中共政黨就是靈界撒但的化身,是最大的鬼頭魔王,它統治下的監獄就是名副其實的人間地獄。記得在對我刑訊的辦公室牆上赫然寫著「不准隨便打人、濫用私刑,更不能屈打成招」,而他們的實際所為卻公然反之,對我一個尚未成年的小女孩竟隨意毆打、濫用私刑,而且判我刑是因為我信神。這一切讓我看清了中共政黨粉飾太平矇騙百姓所使用的花招。正如神的話所說:「魔鬼將人的渾身捆得結結實實,將人的雙眼都蒙蔽了,將人的雙唇緊緊地封上,這魔王橫行了幾千年以至於到今天仍將鬼城看守得如此嚴密,猶如一座攻不破的『鬼的宮殿』一般……什麼古代傳人,什麼愛戴的領袖,都是抵擋神的東西!將天下之態攪得暗天昏地!什麼宗教信仰自由,什麼公民合法權益,都是掩蓋罪惡的花招!」(摘自《話在肉身顯現》)經歷了惡警的迫害,我對這段神話心服口服,也有了一些真切的認識與體會,也在勞教所裡親眼目睹了各式各樣人的醜態,看到了那些會溜鬚拍馬、見風使舵的人巴結隊長討得其歡心的醜惡嘴臉;看到了那些凶惡強暴的人橫行於世欺壓弱小的惡鬼面目……對於沒有步入過社會的我來說,在這一年的牢獄生活中,我終於看清了這個人類的敗壞,見識了人心的奸詐,體嘗了人間的險惡,也對正與反、黑與白、是與非、善與惡、偉大與卑鄙有了分辨,看清了撒但是醜陋的、邪惡的、凶殘的,唯有神是聖潔、正義的象徵,是美麗、善良的象徵,唯有神是愛、是拯救。在神的看顧保守下,我很快度過了一年的難忘歲月。

  現在回想起來,雖然在這段牢獄生活裡我的肉體受了一些苦,但神用他的話語帶領、引導我,使我的生命得以長大。感謝神的命定,我能走上這條人生正道,是神對我最大的恩典與祝福,我願一生跟隨神、敬拜神!

經歷殘酷迫害是我信神心更堅



經歷殘酷迫害是我信神心更堅 

山西省 趙睿

  我叫趙睿,因著神的恩待,我們全家於1993年跟隨了主耶穌。到了1996年,十六歲的我被主耶穌的愛吸引,開始作工講道。但不久我就看到了令人寒心的一幕幕:同工之間明爭暗鬥,互相排擠,爭奪權利,主的教導「彼此相愛」似乎早已被遺忘;教會生活沒有一點享受,很多弟兄姊妹消極軟弱,也不聚會了。面對教會荒涼的慘狀,我痛苦無助,就在1998年大年三十晚上,我俯伏在地向神哭訴:「主啊!你在哪裡?你什麼時候回來啊?沒有你的帶領,以後的路我該怎麼走下去?」感謝神垂聽了我的呼求,1999年7月,在神奇妙的擺佈安排下,我聽到了重歸的主耶穌——全能神的末世福音。藉著過教會生活,我體嘗到了聖靈作工帶給人的享受,弟兄姊妹在一起聚會,一掃往日的宗教式生活,每個人都暢所欲言,交通聖靈開啟的亮光,談自己怎樣經歷神的話、怎樣依靠神解決敗壞得潔淨的過程;而且,弟兄姊妹的活出特別敬虔端莊,誰有缺欠或敗壞流露,也能包容擔諒,憑愛心幫助,誰有難處也沒有人會貶低小瞧,大家都會一起交通真理來解決。這正是我一直想要得到的教會生活,正是我尋覓多年的真道!迷失多年的我終於又回到了神的面前!我向神立下心志:願把那些仍活在黑暗中的無辜的靈魂帶到神面前,使他們也能活在聖靈作工的帶領與祝福之下,得著神生命活水的澆灌。這是我一個受造之物的天職,也是最有意義、有價值的人生。於是,我投入到了盡本分的行列中。

  然而,中共這個仇恨真神、恨惡真理的無神論政黨卻不容許我們跟隨神,更不容許神的教會存在。2009年春,中共政府針對全能神教會的主要帶領進行了一次大規模的抓捕,各地相繼出現一些教會帶領被捕入獄的事件。四月四日晚九點左右,我與一起配合工作的姊妹從接待家出來剛走到馬路上,突然從背後躥出三個身著便衣的男子,他們用力拽住我們的胳膊,大喝道:「走!跟我們走一趟!」我們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被架上了一輛停靠在路邊的黑色轎車。這在電影中常見的那些黑社會在大庭廣眾之下綁架人的一幕,今天卻活脫脫地上演在了我們身上,我心裡極度恐懼,不知所措,只知道一個勁兒地暗暗呼求:「神啊!救我!神啊!救我……」就在我驚魂未定時車駛進了市公安局大院,我這才確定我們是落進了警方的手裡。隨後接待家庭的姊妹也被抓了進來。我們三人被帶進二樓的一間辦公室裡,惡警不由分說搶走我們的包,讓我們面壁站著,然後強迫我們脫光衣服搜身,從我們身上和包裡搜出了一些工作資料與保管教會錢財的單據,我們的幾部手機、五千多元現金、一張銀行卡和手錶等個人物品也被他們強行沒收。期間七八個男警在房間內進進出出,兩個看守我們的惡警還大笑著指著我議論:「這是個大人物,今兒可收穫不小!」隨後四個便衣給我戴上手銬,用帽子遮住我的眼睛,然後將我押到一個遠離市區的公安分局。

  進了審訊室,看著那高高的鐵窗和冰冷陰森的老虎凳,以往曾聽說弟兄姊妹受酷刑的種種慘景浮現在我的腦海,想到接下來惡警們不知要怎樣折磨我,我心裡就特別害怕,手也不自覺地發顫。危急中,神的一句話在我耳邊響起:「你心裡還有『怕』字,還不是撒但意念在其中?什麼是得勝者?基督的精兵要勇敢,靈裡靠我剛強,爭當作戰的勇士,與撒但決一死戰。」(摘自《話在肉身顯現》)神話語的開啟使我惶恐的心慢慢平靜了下來,認識到自己的「怕」正是出於撒但的,撒但就是想藉著折磨我的肉體讓我屈服於它的淫威之下,我不能中了它的詭計。不管前面等待我的是什麼,神都會在暗中看顧保守我,無論何時神都是我的堅強後盾,是我永遠的依靠。現在正是靈界爭戰的關鍵時刻,是需要我為神站住見證的時候,我得站在神的一邊,不能向惡警低頭。於是我在心裡默默地向神禱告:全能神啊!今天落在惡警手中,這是你的作工臨到了我,有你的美意在其中,可我的身量太小,心裡感覺害怕惶恐,求你加給我信心和膽量,使我能衝破撒但權勢的捆綁,不向它屈服,堅決為你站住見證!禱告後我心裡有了勇氣,面對凶神惡煞般的惡警也不覺得那麼害怕了。這時,兩個惡警把我按到老虎凳上,將我的手腳銬起來,其中一個身材高大的指著牆上的「文明執法」條例,拍著桌子衝我吼道:「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公安局就是中國政府的暴力機構!你不老實交代,有你好受的!說!叫什麼名字?多大了?哪兒的人?是什麼職務?」看著他那囂張的樣子,聽他親口揭開公安局這個國家執法機構的真實嘴臉,一股怒氣湧上我的心頭:什麼「人民警察」,什麼「除暴安良」,這夥人其實就是一群流氓土匪、黑社會打手,是專門打擊正義、整治好人的惡魔!我們信神有什麼錯?我們追求做真正的人有什麼錯?我們沒有錯,反而成了這幫畜生施暴的對象。我心裡雖然恨他們,但也知道自己身量太小,根本勝不過他們的折磨,於是我不停地呼求神加給我力量,神的話也不斷地開啟我:「你不要怕這怕那,無論千難萬險,你都能穩定在我面前,不受任何的攔阻,讓我旨意得暢通,這就是你的本分……你要忍受一切,為我肯撇下一切拼命地跟從,付出一切代價,這是考驗你的時候,能否獻上忠心?能否忠心跟從我到路終?除去你的懼怕,有我作你的後盾,何人能把路橫?切記!切記!事事都有我的美意,是我在其中鑒察,你的一言一行能否行在我的話中?有火的試驗臨到,是屈膝喊叫,還是畏縮不能前行?」「信心就是一根獨木橋,貪生怕死難通過,豁出性命能踏實通行。」(摘自《話在肉身顯現》)在神話語的安慰和鼓勵下,我心裡有了底氣,今兒就豁出去了,大不了就是一死,這幫魔鬼休想從我這兒知道教會錢財、教會工作、教會帶領的事!我便向神禱告:「神啊!你是掌管萬有的,撒但也在你的手中擺佈,今天你是藉著它來檢驗我的信心與忠心的,現在我雖有肉體軟弱,但我不願癱倒在撒但腳下,我願依靠你剛強起來,不管撒但怎樣折磨我,我絕不能背叛神傷神的心!」因著神話語的帶領,無論惡警們怎麼刑訊逼供我都不開口。其中一個惡警見狀,便氣急敗壞,一拍桌子跳到我跟前,猛踹我坐的老虎凳,推搡著我的頭吼道:「老實交代!別以為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如果不知道,我們怎麼能那麼準地抓住你們呢?」一個高個兒警察也喊道:「別磨老子耐性!不讓你吃點苦頭以為老子嚇唬你,給我站起來!」說著把我從老虎凳上拽到窗戶下面,窗戶很高帶有鐵柵欄,他把兩副帶齒的手銬一頭吊在窗戶上,另一頭銬在我的兩隻手臂上,我只能前腳掌撐著地。一個惡警把空調打開加溫,拿著捲成筒的書狠狠地砸我的頭,見我仍是不吭聲,他氣急敗壞地吼道:「你說不說?再不說就讓你『盪鞦韆』!」說著,他就用一根很長的軍用包裹帶把我的雙腳捆起來,另一頭綁在老虎凳上,然後兩個爪牙就往前拖老虎凳,把我整個身體抻成了「一」字斜吊在半空中,兩隻手銬隨著身體前移滑到手腕根部,銬齒深深地扎在手背血管處,我只感到剜心似的疼,但我死死地咬著嘴唇不叫出聲來,因為不想讓那兩個畜生看我的笑話。一個惡警陰笑著說:「看來不疼啊!來,再給你加點量。」說著就抬腳踩在我的小腿上,使勁往下壓,然後左右搖晃我的身體,這時手銬越發扣緊我的手腕和手背,痛得我不由得叫出了聲,兩個惡警哈哈大笑,這才放下我的腳讓我吊在半空中。大約過了二十分鐘,那惡警突然往回踹老虎凳,鐵椅帶著「嘎嘎」刺耳的響聲向我靠近,這樣我懸空的身體又隨著我的尖叫聲恢復到前腳掌撐地貼牆吊立的狀態,手銬也順勢滑回手腕。手腕突然被鬆開,血管裡的血從手掌快速回流,整個手臂的血管面對回血的壓力脹得生疼。兩個惡警看我痛苦的樣子猙獰大笑,接著逼問:「你們有多少人?錢放哪裡了?」撒但的卑鄙目的在這句話中暴露無遺,他們對我百般折磨摧殘,手段陰險毒辣,就是為了搶奪教會的錢款,妄圖將教會的錢財無恥地據為己有。看著他們那貪婪、邪惡的嘴臉,我真是氣憤極了,不住地求神保守我不做猶大,咒詛這幫土匪、強盜。接下來無論他們怎麼逼問我也不吭聲,氣得他們罵道:「他媽的,骨頭還真硬啊!看你能挺多久!」然後又使勁兒往前拉鐵椅再次把我斜吊在半空,這次手銬滑到手背上緊緊地卡在剛才的傷口處,手被血充脹迅速腫了起來,像要爆炸開一樣,比前一次吊著更痛。兩個惡魔在旁邊「繪聲繪色」地講述著他們以前怎麼用酷刑折磨人的「光榮歷史」,足足十五分鐘後,他們把椅子一踹,我又恢復到原來前腳掌撐地豎吊在窗下的姿勢,撕心裂肺的疼痛再次席捲而來。這時走進來一個矮胖的男警問:「交代了嗎?」兩個爪牙說:「這真是個劉胡蘭!」胖爪牙上前重重地拍打我的臉,陰邪地說:「我看你有多硬!我來給你放鬆放鬆手。」這時我側頭看了一下我的左手,整隻手已腫成烏黑色,他抓住我的左手手指來回搖晃、揉捏,直到原本腫脹麻木的手又有了疼痛的感覺,然後他又把手銬銬到最緊,示意那兩個爪牙繼續拉我,於是我又被吊了起來,二十分鐘後又被放回來,他們就這樣反覆地將我拉出、放回,把我折磨得痛不欲生,手銬在手腕處滑上滑下,一次比一次鑽心地痛,直至銬齒深深地陷進我的手腕裡,扎破手背流出了血,我的雙手腫得像包子,血管已經不回血了,頭也因缺氧脹得要爆炸,我真感覺自己要死了。

  就在我堅持不下去的時候,一句神的話在我腦海裡迴蕩:「耶穌在上耶路撒冷的路上,心中猶如刀絞痛苦萬分,但是在他心中絲毫沒有一點反悔的意思,總有一種強大的力量來支配他走向被釘十字架的地方。」(摘自《話在肉身顯現》)神的話使我心裡頓時產生一股力量,想起主耶穌釘十字架時所受的苦,被羅馬兵丁鞭打、戲弄、羞辱,被打得血肉模糊的身體還要背起沉重的十字架,最後被活活釘在十字架上,忍受著錐心刺骨的劇痛在十字架上整整被掛了六個小時,直到血一滴一滴地流乾……這是怎樣殘酷的極刑!這是怎樣難以想像的痛苦!然而主耶穌卻一直默默地忍受著,儘管心如刀絞痛苦萬分,但為了救贖整個人類,他心甘情願地將自己交到了撒但手中。如今神第二次道成肉身來到中國這個無神論國家,面對的是高於恩典時代幾千倍的危險,中共政府採用各種手段毀謗、褻瀆基督,瘋狂追捕基督,妄圖將神重釘十字架。神兩次道成肉身所受的苦是任何一個人都難以想像更難以承受的。相比之下,我今天所受的苦不及神的萬分之一,不值得一提,何況今天惡魔如此迫害我也是因為我跟隨神的緣故,實際上他們仇恨的、迫害的還是神,神為我們受了這麼多苦,我應該有良心,就是死也得滿足神一次,讓神的心得點安慰。這時我的腦海中又浮現出歷代聖徒的經歷:但以理進獅子洞,三聖者進烈火窯,彼得倒釘十字架,雅各被砍頭……這些聖徒、先知在死亡逼近的時候,無一例外地為神站住了響亮的見證,他們對神的信心、忠心與順服正是我該效法的。於是,我默默地向神禱告:親愛的神啊!你是無辜的卻為拯救我們被釘十字架,又冒著生命危險道成肉身來在中國作工,對於你的愛我無以回報,今天能與你同受苦難是我的榮幸,我願站住見證安慰你的心,哪怕被撒但奪去性命也絕無怨言!因著思念神的愛,我覺得身上的疼痛減輕了許多。後半夜惡警們繼續輪流折騰我,一直到第二天上午九點左右才放開我的雙腿,將我吊在窗下,我的兩隻手臂已麻木沒知覺了,全身也浮腫了。這時,與我配合工作的姊妹也被帶到了隔壁審訊室,並且一下子來了八九個惡警,一個矮胖子氣洶洶地衝進來問審我的惡警:「招了嗎?」「沒招。」一聽這話,他就躥上來狠狠抽了我兩個嘴巴,並氣急敗壞地大叫:「你還不老實!我們知道你的名字,是主要的教會帶領,別以為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你到底把錢放哪了?你們那些工作是怎麼安排的?」見我不吭聲,他恐嚇道:「你不說,等我們查出來你更不好過,就你在教會裡的這個身分也要判你二十年!」這幫惡警為了得到教會的錢財急紅了眼,真該下十八層地獄!後來,他們拿著我的銀行卡問我姓名、密碼,我心想讓他們看吧,反正家裡也沒給我寄多少錢,讓他們看了省得再追究教會的錢,於是便告訴了他們。

  後來,我提出要上廁所,惡警才將我放下來,此時我的雙腿已經完全不聽使喚了。他們把我架到廁所門口守在外面,而我雙手已經失去知覺,大腦已經指揮不了雙手,我無力地靠牆站了很久,根本無力解開褲子。一個男警見我不出來,一腳踹開門帶著淫邪的笑吼道:「還沒完呢!」他看我雙手無法動彈,就上前給我解褲子,之後又給我繫褲子,一幫男警圍在外面冷嘲熱諷,用污穢下流的言語羞辱我。想到我一個二十多歲的清白姑娘被這幫流氓、魔鬼這樣羞辱,我委屈得哭了起來,又想到自己的雙手若真的殘廢了,以後連生活都不能自理,那活著還不如死了呢,若不是行動不便我真想從樓上跳下去算了。就在我極其軟弱時,耳邊響起了經歷詩歌《我願看見神得榮日》:「把最甜的獻給神喲,把最苦的留自己,堅決站住神見證,不向撒但再屈服。啊!頭可斷血可流,子民骨氣不能丟,神的囑託掛心頭,定要羞辱那老撒但。有淚在心裡流,寧可忍受極大屈辱,不讓神心再擔憂。」在神的開啟光照下我有了信心,靈裡隨之剛強起來。我不能上撒但的當,不能就這樣了結自己的生命,他們羞辱我、嘲笑我,目的就是讓我做傷害神、背叛神的事,我若死了正中他們的詭計,我不能讓撒但的陰謀得逞,哪怕真的殘廢了,只要有一口氣我也要活下去,為神作見證。回到審訊室,因體力不支我一頭栽倒在地上,幾個警察圍上來吼叫著命令我站起來,那個搧我嘴巴的矮胖子還跑過來使勁踢我,罵我是裝的。就在這時我的身體開始顫抖,呼吸急促,喘不過氣來,左腿、左胸不停地往一塊兒抽搐,全身冰冷僵硬,兩個男警抻都抻不直,我心裡很清楚,知道這是神藉著病痛為我開闢出路,否則他們還會殘酷地折磨我。惡警們見我這情況很危險才不再打我,把我銬在老虎凳上,留下兩個看守的,其餘的都到隔壁去折磨那個姊妹。聽著姊妹一陣又一陣的慘叫聲,我恨不得衝上去與這些魔鬼以死相拼,但此時我卻癱坐在這裡毫無力氣,只能禱告求神加給姊妹力量,保守她站住見證,同時狠狠地咒詛這個荼毒生靈的邪黨、惡黨,求神懲罰這幫衣冠禽獸。後來惡警見我癱在那裡奄奄一息的樣子,害怕出人命,才把我送到了醫院,到醫院後我的胸和腿又往一塊兒抽,幾個人硬把我的身體扳開。醫生查看我身體時看到我的雙手腫得像包子一樣,流出的血都凝固在手上,一層皮包著透亮的膿水,輸液針扎到血管上就鼓起一個包往外流血,血管都不通了,醫生說:「這手不能再戴手銬了!」還建議惡警將我轉到市醫院做體檢,說我恐怕有心臟病,惡警說什麼也不肯,但神卻藉醫生的口為我開闢了出路,自那以後他們再也沒有銬我。次日,審我的惡警胡亂寫了一些毀謗、褻瀆神的材料給我編口供,寫完讓我簽字,我說什麼也不簽:「我不簽,這不是我說的!」他氣急敗壞,抓著我的手強行按了手印。

  4月9日傍晚,支隊長和兩個男警把我送到了看守所,看守所的醫生見我全身浮腫,雙腿無法行走,雙臂沒有知覺,氣若游絲的樣子,因害怕我會死在那裡,就拒絕簽收我。結果支隊長和看守所所長交涉了近一個小時,承諾說如果我出了問題與看守所無關,看守所這才把我收押。

  十幾天後,十多個從別處調來的惡警駐紮在看守所,白天晚上輪流審問我,本來提審是有時間規定的,但警方卻說我這是大案、要案,性質嚴重,所以一直不肯放過我。由於我的身體實在支撐不住,他們怕出事,審到凌晨一點左右就將我放回監房休息,天一亮又把我提出去。就這樣,他們每天審我十八個小時左右,一連審了三天。但不管他們怎麼逼問,我就是一言不發,他們見硬的不行就換了軟招,開始關心我的傷勢,給我買藥擦藥。面對撒但突如其來的「好心」,我的心理防線放鬆了,心想:如果是隨便說一點與教會無關緊要的小事應該可以吧……猛然間,神的話出現在我腦海裡:「不要胡來,遇事多和我親近,各方面多加小心、謹慎,免得觸犯我的刑罰,免得中了撒但的詭計……」(摘自《話在肉身顯現》)我一下子意識到自己中了撒但的詭計。前些天在我身上施行暴行的不也是他們嗎?他們換個嘴臉也改變不了他們惡毒的本性啊,惡魔永遠是惡魔。神話語的警示使我清醒了,不論他們再怎麼引誘、逼問,我再也不說話了。很快神也顯明了他們的真面目,一個被稱為吳隊的人氣勢洶洶地質問我:「你是帶領你不知道錢都放哪了?你不說我們也有辦法知道!」一個瘦瘦的老惡警對我破口大罵:「別他媽的給臉不要臉!你不說再把你弄出去吊起來,看你學劉胡蘭嘴硬!老子有的是招數整治你!」他越這樣我越不吭聲,最後他氣急敗壞地走過來推搡我:「你這個樣子判你二十年都輕!」之後便無奈地走了。後來,省公安廳一個專門負責國家安全方面工作的人又來審我,他說了許多抵擋神、攻擊神的話,還不停地吹噓自己見多識廣,引得其他爪牙直吹捧他。看著他那副得意洋洋的醜態,聽著他那些顛倒黑白、造謠誣陷的鬼話,我心裡又恨又噁心,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只是盯著前面的牆壁在心裡反駁他。他講了一上午,講完了問我怎麼想的,我不耐煩地說:「我沒文化,聽不懂你那些天南海北的話。」他氣得跟其他幾個審訊員說:「我看她完了,她已經被『神化』了,不可挽救了!」之後灰溜溜地走了。我心裡真高興,感謝神帶領我闖過了一個又一個難關。

  經歷了惡魔的殘酷迫害,我飽嘗了在這個邪黨掌權的國家毫無人權的地獄生活,中共政府把信神的人視如眼中釘、肉中刺,使出渾身解數整治、折磨我們,妄想將我們置於死地。但神是我的後盾,是我的拯救,他一次次將我從死亡之境中救起,讓我看到神是愛,神的心最美善。當我被惡警拖進看守所號房時,看到接待家庭姊妹也被關在這裡,見到親人的那一瞬間,我心裡湧出一股暖流,知道這是神的擺佈安排,是神的愛在眷顧著我。因為那時我幾乎跟殘廢一樣,兩條胳膊腫得很粗,兩隻手腫得跟饅頭一樣,裡面全是黃膿,十根手指腫得像小柱子,又粗又硬,毫無知覺,雙腿行動不便,全身疼痛無力。在長達半年的時間裡,我幾乎每天躺在炕板上,生活不能自理,半年後雙手才能活動,但不能拿東西(至今若單手端盤子手就酸軟發木,若不借力連盤子都端不住)。那時姊妹每天照顧我的起居,幫我刷牙、洗臉、洗澡、梳頭、餵飯……一個月後,姊妹被釋放,而我也被通知正式被逮捕。當姊妹走後,我想到自己生活仍不能自理,不知還要被關多久,心裡感到特別淒涼、無助,不禁在心裡呼求神:神啊,我現在就像個廢物,這以後的日子我該怎麼度過啊?求你保守我的心,使我能勝過這個環境。正當我迷茫不知所措的時候,神的話特別清晰地在我裡面引導:「你們考慮到有一天你們的神會將你們放在一個你們最陌生的地方嗎?你們想到我會將你們的全部都奪走的一天,你們將會如何嗎?今天的勁頭還會照舊嗎?你們的信心還會重現嗎?」「在人的肉眼看不見的事上需要人的信心;在你放不下觀念的時候需要你的信心;在你對神的工作不明白的時候需要你的信心,需要你站住這個立場,站住這個見證。……你在信心之中才能看見神,你有信心神就成全你,你如果沒信心,神也沒法成全你。」(摘自《話在肉身顯現》)神的話點亮了我的心,也讓我明白了神的心意,現在臨到我的環境就是實實際際的「最陌生的地方」,神要我在這樣的環境中經歷神的作工,成全我的信心,姊妹雖然離開我了,但神並沒有離開我啊!想想自己這一路走過來哪一步不是神帶領過來的呢,有神就沒有過不去的關,沒有走投無路這一說。我這麼懦弱小信,怎麼能在經歷中領略到神的智慧全能呢?於是我向神禱告:「神啊,我把自己交在你的手中任你擺佈,我相信你會在前面為我開闢出路,我願順服下來,不再發怨言。」禱告後我心裡很踏實,但也不知神要怎樣作,怎樣帶領我。第二天下午,管教送進來一個犯人,她看見我的狀況就主動地照顧我的生活起居,我看到了神的奇妙與信實,神並沒有把我丟下不管,天地萬物都在神的手中,人的意念也都在神的手中,若不是神撥動人的意念,我與她素昧平生,她怎麼能這樣對我好呢?這之後我也更多地看到了神的愛,這個人出獄後,神又興起一個又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像傳接力棒一樣照顧我,有的人出獄後還往我卡裡打錢。經歷這樣的環境,雖然我的肉體受了一些苦,但卻讓我體嘗到了神愛人的心是真實的,無論人身處何地,神都沒有離開過人,作人隨時隨地的幫助,只要人對神不失去信心,必能看到神的作為。

  我被拘留一年零三個月後,被以「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為罪名判刑三年零六個月,轉至省女子監獄服刑。在監獄裡,我們服刑人員更是過著豬狗不如的生活,每天都被強制進行超負荷的生產勞作,如果完不成任務就要被體罰,最終我們勞動所掙的錢幾乎全都流進了獄警的腰包,我們每月每人只能得到幾塊錢的所謂生活費。監獄對外說是在對我們進行勞動改造,可事實上我們就是他們賺錢的機器,是他們的免費僱傭工。外表上看,監獄公開的減刑規定很人性化,達到一定條件就給予適量的減刑,但實際上這都是假象,是擺出來給人看的,其實,這些所謂的人性化制度只不過是一紙空文,他們口中說的話才是聖旨,才是王法。監獄每年都嚴格控制減刑,以保障「勞工」數量,保證獄警的收入不下滑,「減刑名額」也成了監獄促進生產的一種手段,一個監區幾百個犯人為爭十幾個減刑名額拼死拼活地幹活,明爭暗鬥,結果得到名額的多數是不用參加生產的警察的關係戶,犯人們對此都敢怒不敢言,有些人以自殺抗議,卻是白白送掉性命,監獄隨便給其家人一個說法就了事了。在監獄裡,獄警從來不把我們當人對待,我們跟他們說話必須得蹲在地上,抬頭仰視他們,稍不如他們的意,他們就用難以入耳的污言穢語辱罵我們。如果有上級官員來檢查,我們還得配合他們弄虛作假,因他們會提前警告威脅我們必須說監獄的好話:「伙食好,警官關心我們,每天幹活不超過八小時,經常有娛樂活動……」每到這個時候我都氣得發抖,這些惡魔真是好話說盡、壞事做絕,明明是吃人的活鬼還硬要把自己偽裝成仁義之士,實在陰險卑鄙,厚顏無恥!漫長的三年半刑期結束,當我回到家時,家人看到我瘦弱得不成人形,活像個骷髏,都掩飾不住內心的悲痛紛紛落淚。但我們心裡都對神充滿了感激,感謝神讓我還有一口氣息,保守我從人間地獄中活著走了出來。記得《生命進入的交通講道》中說:「人如果不是命大,在中國的監獄裡根本沒命出來。」現在我明白了這個「命大」其實就是神的保守,若沒有神的看顧保守,沒有神話語的安慰鼓勵,我早就死在了中共惡魔的魔爪下,根本不可能活著走出來。

  回到家後我才得知,在我被羈押期間,惡警曾兩次到我家大肆搜查。為躲避政府的抓捕,我信神的父母在外逃亡流浪了約有兩年的時間,回到家後看到院裡的雜草都長得和房子一樣高,家裡廂房的房頂也都坍塌了,滿院狼藉。警方還在我家鄉四處造謠說我在外騙人錢財高達上百萬甚至上億,說我父母也騙人十幾萬供我弟弟上學。這幫魔鬼真是地道的說謊專家、編謊高手!事實上,因父母逃亡在外,我弟弟全是靠自己的獎學金和貸款讀完了大學,而且他到外地工作的路費也是靠賣家裡的糧食,又去撿山楂掙錢一點一點湊起來的。可魔鬼卻昧著良心設罪陷害人,時至今日這些謠言還未消弭,我仍背負著政治犯、詐騙犯的罪名被家鄉人唾棄。這夥殺人不眨眼的惡魔,這個草菅人命的魔鬼政府,這些捕風捉影大造輿論的撒但爪牙,我真是切齒痛恨!雖然惡魔這樣誣陷、詆毀、迫害我們,但這更讓我看清了中共政府抵擋神、逆天而行、倒行逆施的邪惡面目,也讓我體嘗到了神的拯救與神的愛,惡魔越迫害我們,越堅定了我們跟隨全能神走到底的決心。正如《生命進入的交通講道》中說的:「住幾天監獄,受點肉體的苦,讓我真實看清撒但惡魔的醜惡面目,認識大紅龍權勢的邪惡,認識黑暗世界的恐怖,這也是信神的一方面功課。如果沒有這樣的環境臨到,誰能認識大紅龍的恐怖與邪惡呢?誰又能真實地背叛大紅龍而將心歸向神呢?過去人都崇拜撒但、崇拜邪惡勢力,如果沒有大紅龍的殘害,怎能恨惡大紅龍呢?」的確,若不是經歷這次惡魔的殘酷迫害,我的心靈不知到何時才能覺醒,才能真正恨惡撒但,徹底背叛它。想想自己跟隨神幾年,對於神揭露中共惡魔本性實質的話只是道理上承認,卻沒有真實的認識,甚至還受從小灌輸的「愛國思想教育」的薰陶和蒙蔽,覺得神的話說得言過其實,從心裡放棄不了對國家的崇拜,認為共產黨是正確的,軍隊是保衛家園的,警察是懲除惡勢力、維護人民利益的,因此對神的拯救、對神的愛始終沒有真實的認識。藉著經歷惡魔的迫害,我才真正看清了中共政府的真面目,它是最虛假、最偽善的,這麼多年一直用謊言欺騙中國人民,甚至欺騙整個世界。它口口聲聲倡導「信仰自由、民主合法權益」,實際上卻迫害宗教信仰,在它全是獨裁,全是控制,全是專政,大肆迫害宗教信仰。在中國信真神就得處處小心謹慎,稍不注意就會面臨牢獄之災。因此,為了躲避警察的抓捕,我們整天東躲西藏,居無定所,即使在自己家裡聽詩歌音量都不敢調大,家人之間交通神的話也要壓低聲音,看神的話還得關緊房門,唯恐警察監視竊聽,隨時破門而入。而且,在中國的監獄裡,越是信神的人受的迫害越大,越被人欺負、看不起,而那些流氓、殺人犯、搶劫犯、貪污犯卻是警察面前的紅人,替他們當打手、做牢頭。種種事實早已表明,這個國家就是推崇、匡扶邪惡,打擊、迫害正義,越邪越惡的人越能得到它的讚賞,越是好人、走正道的越被它打壓迫害。今天神來作工拯救我,撒但絕不會甘心讓我跟隨神走正道,所以它要施盡各種手段來阻止、逼迫。在它的殘酷迫害中,雖然我的肉體受到了摧殘,但我明白這苦是我該受的,因我是撒但的子孫,裡面滿了各種撒但毒素,一直以來都在受著它的蒙蔽、苦害,也正是因著我對撒但的實質、詭計分辨不清,神才允許它的迫害臨到我,讓我在痛苦中看清一直被自己視為「救命恩人」的中國共產黨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在它所標榜的「偉大、光榮、正確」的背後到底隱藏著怎樣齷齪、卑鄙、黑暗的內幕,同時也讓我感受到神的拯救之恩到底有多大。只有親身經歷惡魔的迫害,才能喚醒我被撒但蒙蔽已久的麻木的心靈,促使我努力追求真理,徹底與撒但決裂將心歸向神。

  在那段最痛苦艱難的生命歷程中,雖然我有痛苦、軟弱、跌倒,但神的愛卻一直伴隨著我,在我軟弱的時候神的話開啟我,加給我信心和力量,使我衝破黑暗、死亡的轄制;在撒但施行詭計之時,是神及時的提醒引導讓我從迷霧中醒來,識破撒但的詭計花招,為神站住見證;在我被惡魔的酷刑折磨得痛不欲生時,是神奇妙的擺佈讓我看起來像一個瀕死之人,藉此才止住了惡魔的暴行;在我痛苦無助、生活不能自理時,神興起一個又一個犯人像傳接力棒一樣照顧我的生活起居,直到半年後我的手恢復知覺,能做一些輕省的事……這一特殊的經歷讓我深深地體嘗到了神的愛、神的美善,得著了神賜給我的最寶貴的生命財富,也看清了撒但與神為敵的實質,更加堅定了我此生誓死背叛撒但、棄絕撒但跟隨神到底的信心。正如全能神的話所說:「現在是時候了,人早將渾身的力量都準備好,將全部的心血、全部的代價都為此奉獻,撕破這魔鬼的醜惡的嘴臉,使被蒙蔽的受苦受難的人從痛苦中奮起,背叛這老惡魔!」(摘自《話在肉身顯現》)現在我又回到了教會,重新投入到了盡本分的行列中,為傳揚、擴展神的福音而盡著自己的本分,只願更多的人能脫離撒但的苦害,接受神永遠的救恩。


神的話語締造生命的奇蹟

 神的話語締造生命的奇蹟

江西省 楊麗

  楊麗是一名普通的農村婦女,家庭的不幸與生活的壓力使她鬱鬱寡歡,整天愁眉不展。全能神的到來給她帶來了全新的生活,她變得開心快樂。然而,中共政府的逼迫、抓捕打破了她快樂幸福的生活。中共惡警為逼她背叛神出賣教會,對其實施了極其卑劣殘忍的手段:戴馬牙銬吊掛一天一夜、寒冬臘月洗冷水澡、穿單衣晝夜受凍、電棍猛擊、灌藥使她瘋癲……